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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野狗》——将此文献给火焰的恋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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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边境 发表于 2007-5-27 19:37:22 |显示全部楼层

阿散井恋次，挣扎着的野狗。
  只是栓住他的并不是名为露琪亚的少女，而是站在众人之上的尸魂界的贵族——朽木白哉。
  那个眼睛冰冷的男子总是站在他的远方。阿散井才不停地奔跑。近点，再近一点。
  只要生物存在的地方，就有不平等。
  流魂街—尸魂界的最低层，是被整个尸魂界蔑视、排斥的地方。越是这样的地方，才越是存在着不公。
  如阿散井恋次般长大的少年，在那里野狗般地活着，为了一顿饭只能撕咬逃跑。
  那里不是容易生存的地方。
  时间慢慢地流逝，伙伴们随着风早已消失了，养着尸魂界的腐土。
  少女对男孩说：我们做死神吧。
  命运便缓缓地流向了不知名的彼方。

  恋次通过了第二次考核，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也是这一天，露琪亚在恋次虚假的笑容中成了朽木家的养女，朽木白哉的妹妹。
  恋次也第一次碰到了朽木家的当家，朽木白哉——在尸魂界无法打倒的存在。那一次，恋次无法正视他的眼睛……
  露琪亚终于有家人了。
  不可以妨碍她——
  不可以妨碍她——
  恋次的手握成拳头，微微地颤抖着。

  也许，命运通过露琪亚这个少女的手，把恋次推向了以前不曾企及的高度。
  也许现在还不能和朽木白哉并驾齐驱，但总有一天——

  成功成为死神的恋次进入了十一番队。
  在这个人人拼上性命打架的十一番队是不可能过上什么轻松的日子的。练习、撕杀、练习、撕杀、练习、撕杀、练习、撕杀……
  日子可以用“飞一般地过去”来形容，进番队还不到一年的阿散井已经不算弱手，用他的剑很快赶上了一角他们。
  然后恋次就像疯了一样，不断的找十一番队队长——剑八挑衅，一角赞叹地看着他一次次鲜血淋漓地倒下，常常在生死间徘徊。
  闲暇时，一角托着腮看着恋次练习：你为什么这么拼命？
  因为有个人我非打败不可。恋次说。
  一角：？
  恋次：朽木白哉。
  一角“啊”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这家伙就像疯狗一样。”一角说。
  可眼见着恋次在剑八手下游走的时间一次次增加，说不羡慕是骗人的。
  这家伙以后回比自己强吧！一角没什么不服气的。不论谁，只要看到他不要命的打杀。
  很多年以后，一角偶尔还会怀念恋次在番队的日子。然后说，现在的死神实在是太懒、太没用了
  “阿散井，跟我执行任务吧。”剑八在集合人员后对着恋次说。
  那一次虚的数量和强大远远超出了众人的预料，每个人都被几个虚包围着自顾不暇。
  阿散井恋次，拿着他的响尾丸像一片燃烧的红叶。在战场上恣意地燃烧。
  当十一番队队长快乐地撕杀时。
  他和一角力保番队的伤亡降到了最低。

  接下来的或许该说是必然。
  恋次被召见，成为了六番队的副队。
  不知道究竟是恋次改变了命运，还是命运推动了恋次。或许，这只是命运开的一个玩笑。
  第一次走进了六番队的办公室，那个拥有比冰还冷的眼神的男子坐在他的面前。低着头，头上的牵星刺痛了恋次的目。
  有接近一些，在接近一些了吗？朽木白哉渐渐地抬起了头，目光像箭一样射向恋次。
  恋次迎着白哉逼人的目光，倔强地抬着头。
  “阿散井恋次，原属十一番队，前来报道。”
  “恩，我是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
  恋次第一次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很低，很沉，很冷，令人不忿地压过来。
  朽木白哉指指他旁边的桌子上面堆起了小小的一堆文件。
  “先把它处理好。”冷得发寒的声音，却还保持着贵族特有的优雅。
  不能退缩！
  不能退缩！
  不能退缩！

  越是接近朽木白哉越是能了解他的强大。
  那不经意间流淌的强势，不论是谁都无法忽视。
  强大的气息时刻笼罩在恋次的身边。
  不要放松！不要放松！不要放松！
  进步！进步！进步！进步！

  六番队的其他队员倒是高兴有着这么个聒噪、火暴的副队加入，因为只有朽木白哉存在的六番队简直就是个坟墓，压抑地让人发疯。
  和副队大条的外貌相反，他其实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家伙。
  六番队的队员不论谁有了困难都会找恋次商量，只是常常会被这个粗暴的家伙K一顿。

  日子过得仿佛很快又仿佛很缓慢。
  朽木白哉这个人还是站得那么高，那么远。恋次不知道还有多远才能追上他。
  恋次追得很痛苦，但是同时又追得很快乐。也许他自己还不知道。
  一成不变的日子终究还是会被打破的。
  露琪亚本来不过是出去执行个任务，回来却成了阶下囚，而且失去了成为死神的能力。
  她的哥哥——朽木白哉为了维护尸魂界的法律要处死她。
  世界疯了吗？！
  恋次忽然间不知道自己的去向，所有的怒气一齐向哪个橘黄头发的家伙爆发。
  多脆弱啊！这就是人啊！
  即使是个有天赋的人类，却还是倒在血泊之中。
  但是那种决然的眼神却灼烧了他。

  一定要救露琪亚！黑崎一护说。

  我当然要救她，我当然也要救她的！我是要去的，我当然要去。
  为什么不现在去呢？
  去救露琪亚？
  因为横在面前的不仅仅是护廷十三队的队长、副队长，整个尸魂界。
  还有他——朽木白哉！

  「其实我非常害怕
虽然表面上好象穷追不舍，随时可以应战了
实际上我却连你的影子都不敢踩
其实我真的非常害怕」

  很强，非常强，不愧为尸魂界的强者，不愧为我的队长——朽木白哉。
  就是因为你是那么强，无法超越你的我才显得那么无能，这么地没用！
  露琪亚越来越小，那窄窄的肩还没有自己的手大。
  自己却无法救她。
  而那个橘黄头发的家伙却流着血，站在了整个尸魂界的对面，用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成长着。
  不甘、无力、悲伤、愤怒、自责……
  所有的情绪一拥而上，啃食着恋次的心。

  那鸿沟般的差距此时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
  提醒他残酷的现实。

  那个橘黄头发的，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也许——
  不甘心的愤怒。
  自己终于倒在了黑崎一护的剑下。
  救出露琪亚吧。如果是你的话，一定是可以的，甚至打破那个冰人的面具。
  现在，我终于可以——

  阿散井恋次
  即使是野狗，他第一次站在了朽木白哉的面前。
  拿起响尾丸，目光逼视着白哉，一切的恐惧都抛在了九霄云外。
  心，血液，灵魂整个燃烧了起来。
  不是从我当上副队才开始的。
  在我加入护廷十三队更早之前。
  我一直想要超越的对象——
  就是朽木队长，你一个人而已啊！
  阿散井恋次这么说着。
  然后，展开了他的х解。

  朽木白哉却还是不紧不慢、不冷不热。
  那起他的剑：你用х解还太早了。

  恋次浑身是血地倒下了，同时流血的还有他的心，他的灵魂。

  你的尖牙根本伤不了我的——永远，永远。
  朽木白哉转身，留给恋次一个无情的背影。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我要打败你！！！
  不是为了露琪亚！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人！仅仅是为了我自己！
  恋次站了起来。
  很痛，但再痛也要站起来！
  很累，但再累也不能倒下！
  很无力，但再无力也不能放弃！
  如果现在不行了，那以后就再也——

  剑断了，再也无法刺穿朽木白哉的胸口了。
  我不甘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野兽无法发出悲吼。
  恋次倒下去了。
  这次再也没办法爬起来了。

  白哉拿下了沾血的围巾。
  太精彩了，你的獠牙已经确实地碰到我了。
  倒在地上的恋次无法看到的：
  一瞬间变得温和的白哉的脸。
  洁白的围巾遮住了恋次的视线。

  转醒后的日子晃荡着不可思议的波澜。
  那个橘黄头发的家伙终于打败了朽木队长。虽然这是自己早已预见的，但听到这个消息时恋次还是无法高兴。
  毕竟那个曾经如神般的朽木队长竟亲口说出：我输了。
  而那个以为已经死去的五番队蓝染队长还活着，并且成了一切阴谋的策划者。
  小桃的死，重伤的白，露琪亚的被审判和判刑。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而且市银丸队长和东仙要队长还是他的帮凶。
  他们骗了所有的人！

  后来，一切告一段落。
  恋次坐在病房中，看着朽木队长冷淡地撇开头看晴朗耀目的天空时，眼神中的冷漠和坚硬渐渐消融的时候，忍不住想到了之前朽木队长冲出来保护露琪亚的情景。
  这样真好。
  其实他的内心隐隐觉得朽木队长就应该是这样的。
  恋次点点头，自己在心里深处是很尊敬他的。
  由神变为人的朽木队长。
  “队长，我……”

  没说出口的话被黑崎一护冒冒失失地打断了。
  他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又像风一般消失了。

  “……你要说什么？”
  “我……我……也没什么啦。”
  “……”
  “对不起。”
  “朽木队长？！”
  “以前我作错了太多的事，害你也受苦了。”
  “朽木队长！你说什么啊，我没事啦。你看！我不好好的！”
  “希望你以后能继续当我的副队长，请你多多指教。”
  “哪……哪里的话，我才是要朽木队长多多地指教呢。”
  “……朽木队长，请你接受我的挑战！”
  “……好。”
  之后白哉在也没有说话，恋次也闭了嘴，陪着队长静静地看着那片晴空。
  不管它以后如何暗云涌动。
  至少，这一刻，它真美！
  不是吗？